第387章 兽武族！灭
。某片山林中。
曹正淳与狄仁杰再次碰面。
“根据之前的办法，我去查了前面城市的药材。最近的确有我们所查药材大批量售卖的情况。”
“兽武族很谨慎，用银子收买了附近百姓买的，我查过这些百姓，都是普通人，只要代卖药材，就能获得一百两的酬劳。”
“大约每隔一百里-三百里之间，会采买一次。买的量差不多能给一个镇子的人使用。最近一次采买是在五安城。”
“距离此处大约两百里，我派人去前面的城市查过，并没有药材售卖记录。而兽武族的药材，已经在上个镇子用掉了。”
“他想要继续行凶，必须要继续购买药材。但前面没有记录，也就是说，兽武族很有可能就在我们与下座城之间的距离。”
“我查过这段距离，可并没有适合几千人藏身的地方。”
听着曹正淳的话，狄仁杰看着手上地图陷入沉思，忽然，他目光注意到一个地方。
“鹰鬼崖！”
“悬崖？不太可能吧！悬崖上能隐藏那么多人？”曹正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悬崖上不可能，那悬崖下呢？”狄仁杰缓缓开口道：“我前面来过这里，听说过这个鹰鬼崖！鹰鬼崖崖底多是悬崖峭壁，不易攀爬，除了从悬崖上跳下去，没有其他路。”
“这个地方隐藏，一般人根本想不到。”
“跳崖？”曹正淳脸色一凝：“兽武族也不怕摔死，他们下去了，就不担心上不来？”
“别人或许很难，可兽武族早就生活在山林，这种环境估计是家常便饭。”
狄仁杰笑了笑，叫来人去最近的城池，调一批军队过来。
东厂和锦衣卫出动了三万人，足以剿灭兽武族，调来军队的意义是封锁道路，避免对方再用计逃离。
“我这就派人去查探一下。”
曹正淳直接离开了。
……
“砰！”
看着又一具炸开的西幽人尸体，万象道人有些叹息。
虽然西幽人跟蛊虫是异体同心，可结果并不好，主要是西幽人太少。
要是再多点，或者有活体，那就更好了。
“我决定了，我们下一步去西幽。西幽人不够，我们直接去西幽，还怕人不够吗。”
万象道人笑着道。
“西幽这么远，我们能到达吗？”
兽武长老有些犹豫，毕竟相隔那么远，而且中途都是大海。
对于海洋，他们都不熟悉。
一旦出现意外，可能就死了。
“恐怕是到不了了。”
“因为你们，怕死走不出乾武帝国。”
伴随轻笑声响起，两道人影缓缓从天上落下。
兽武族的人看到他们，顿时脸色大变。
“曹正淳？狄仁杰？”万象道人站起来，脸色难看道：“你们果真跟传言说的一样，连这种地方都能找到。”
“呵呵，你们也不简单，就跟地沟里的老鼠似的，什么阴暗角落都能找到。”曹正淳咧嘴一笑。
“曹正淳，你们少得意。”
“我们这么多人，你才两个，拿什么跟我们斗？”
兽武长老怒喝道。
“比人多？”
“你们是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？”
曹正淳满脸不屑，话音刚落，一根根绳子贴着悬崖落了下来。
“不好，把那些绳子砍断。”
兽武长老脸色大变，几十名兽武族人立即冲上前，刚准备将绳子弄断。
一枚枚银针当即落下，那些兽武族人瞬间惨叫的倒在地上。
大量东厂拉着绳子落下，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。
东厂之中还夹杂着锦衣卫。
不过片刻时间，在场多了几百人。
再加上曹正淳和狄仁杰，再想阻止显然不可能了。
兽武族的人只能跑到万象道人后面，摆起防御阵型。
“杀了他们。”
万象道人大手一挥，旋即吹动短笛，所有被他改造的傀儡同时冲上前。
大战，顷刻间爆发。
变成傀儡的百姓力大无穷，体内有一股非常狂暴的内力，赋予他们极强的战斗力。
即便是锦衣卫和东厂联手，在猝不及防下都吃了个暗亏。
不过随着战斗的进行，锦衣卫和东厂逐渐占据上风。傀儡就是傀儡，虽然实力不俗，可就是一具行尸走肉，只知道进攻。
“唰！”
一名傀儡被砍倒在地，在没有站起来。
“这不可能，傀儡怎么被这么轻易解决？”兽武长老大吃一惊，满脸不可思议。
“他们的武器，有沾染了某种药物。这种药物能抵消我们的药效。”
万象道人脸色难看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乾武国这么快就研制出了解药，这可是他弄了一辈子的东西啊。
“族长，我们怎么办？”
锦衣卫和东厂还在源源不断下来人。
傀儡被破，根本挡不住。
就这么一会，便倒下几百人。
形势危急。
这里虽是极好的藏身之所，可一旦被找到，他们也就成了瓮中之鳖。
若是有傀儡助战，他们不惧。
可现在，他们只有等死的份。
“轰！”
不等万象道人说话，曹正淳和狄仁杰便冲过来。
曹正淳与万象道人战斗在一起。而狄仁杰则是对付兽武长老。
后者只是大宗师，自然不是狄仁杰的对手，没过多久便被砍下脑袋，彻底身亡。
随后狄仁杰也冲上前，帮助狄仁杰对付万象道人。
尽管万象道人诡异手段很多，但在两名陆地神仙的围攻下，也只坚持片刻，便被打成重伤，当场被擒下。
至于其他兽武族外加傀儡，随着落下的东厂和锦衣卫越来越多，最终没能逃过被剿灭的命运。
……
兽武族被剿灭，活捉万象道人。
当这条消息传入林序耳朵。
他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当听到现场还发现了西幽人的踪迹，让他有些紧张。
西海域域长以那片地方向周围搜查了五百里，并没有发现其他西幽人。
“陛下，这是从西幽人住的地方发现的。多亏西幽人与兽武族起了冲突，以至于他们没功夫摧毁。”
一名东厂将一块黄色兽皮放在桌上。
林序拿起来一看，顿时身形大震。
上面居然是西幽的总地形图，最关键，还有西幽上面的各个势力标注。
西幽明面上被西幽帝国统治。
但内部并不平静。
单单这份地图上，标注了十几个势力。
从上面信息来看，这些势力都不简单。
想要进攻他们，似乎不太容易。
上次在祁家镇与西幽人的战斗，他心有余悸。对方能控制蛊虫，这要是在战场上，绝对会对他们造成巨大伤亡。
尤其他们还要进行登陆作战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即便有野战炮，也没有任何优势。
不过，对方想打进正旗，也没那么容易。
他已经在各大海岸布置了大量野战炮。
再加上有水鱼军在海底侦查，敌人想靠近可没那么容易。
最近他的运气不错，获得不少有用的模板。
比如夜视仪，雷达，自带电报机的通讯兵，这些已经开始在军队中应用。
等把东玄拿下，说不定连洲际导弹和航母都有了。
到时候还怕区区西幽？
兽武族已经解决，现在的他可以放心准备前往东玄的事宜了。
当然，在此之前，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做。
数日后，曹正淳和狄仁杰亲自将万象道人押回皇城。
此刻牢房内，曹正淳正在亲自审讯。
“万象道人，我们陛下说了，只要你将控制那些百姓的方法交出来，可以考虑给你留具全尸。”曹正淳坐在椅子上。
万象道人则被困在十字架上面，浑身满是血垢，非常凄惨。
“你们乾武人就是这么审讯犯人的？”
“想要我交出东西还要杀我，你觉得我会傻到交出来？”
万象道人满是虚弱道。
“呵呵，你错了。其实死亡是挺美妙的一件事。”
“你又何必不知好歹呢？”
曹正淳站起来，从旁边的火炉内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即便有手柄，他们依旧能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可怕温度。
“我要是说了，立刻就会死。”
“我不说，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，不是...啊啊啊。”
万象道人话还没说完，烧红的烙铁便落在他身上。
可怕的温度瞬间将这块皮肉烧焦，散发出一股肉香味。
这温度，一般人可受不了，但万象道人不一样。
虽然他被封印了内力，但他怎么说也是陆地神仙，不可能这就接受不了。
“堂堂东厂，就只有这种手段吗？”
“还有没有更狠的，这玩意跟挠痒痒似的。”
听到万象道人的口嗨，曹正淳双目微闪，将烙铁放了回去。
的确，这东西对普通人还行，对陆地神仙，着实有点小儿科。
“给他用剜心丹。”曹正淳挥了挥手。
一名侍卫立即上前，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，再从里面倒出一枚丹药，强行给万象道人吞下。
“你给我吃了什么？”万象道人内心颤抖。
他不怕肉体上的折磨，可直觉告诉他这丹药非比寻常。
“剜心丹，是我们东厂特制的，专门用来给你们这些硬骨头使用。”
“中毒之人，全身血肉内脏犹如无数蚂蚁在撕咬，内心无比痛苦。”
在曹正淳说话间，药效逐渐挥发。
万象道人额头浮现密集冷汗，身体因疼痛不自觉的颤抖起来。
“有本事杀了我，杀了我啊。”
万象道人嘶吼道。
“杀你，太容易了。”
“吃了剜心丹，连神仙都要开口，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承受下来。”
“哦对了，忘了告诉你。剜心丹的痛苦不是持续性的，而是一阵一阵。每次持续一炷香，总时间是七天。”
“目前坚持最长的人，是一天半。”
“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。”
曹正淳的话，万象道人终于忍不住，当即露出惊恐。
他本以为自己够可怕了。
可对比曹正淳，自己这简直过家家。
连这种丹药都能做出来。
“我，我要见你们陛下！”
万象道人强忍痛苦道。
“我们陛下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。”曹正淳咧嘴一笑：“你受不住就可以把秘方告诉我，我自会给你个痛快。”
“我要见你们陛下，除了他，我谁也不会说。”万象道人低吼道。
“陛下驾到！”
这时，一道尖锐声响起。
曹正淳立即站起来，走到门口迎接。
“参见陛下！”
“起来吧。”林序穿着一袭白衣，平静道：“朕刚才听到你要见朕？”
万象道人看着林序，痛苦道：“让他们都出去，还有，给我解开。”
林序想了想，挥了挥手。
曹正淳亲自上前，拿出一根银针刺进万象道人一个穴道，银针入体后，痛苦立即消失不见。
而后他就带人退出去了。
当然，只是站在门口。
以防万象道人对陛下不利。
虽然，这不太可能。
“朕已经按你说的做，你是不是也要拿出点诚意来，嗯？”林序坐在椅子上，声音平静道。
“我可以投靠你，你不是想要将人变成傀儡的方法吗，我可以亲自为你调配。”
万象道人开门见山。
“不行。”林序摇头。
“我是陆地神仙，而且精通各种医术和毒术，你留着我比杀了我更有用。”万象道人还不死心。
“从你杀害乾武帝国百姓那一刻，就注定必死无疑，没得商量。”
“但朕可以让你选择死法。”
“要么，舒舒服服的死。”
“要么，被折磨致死。”
“你手上掌握的东西，其实对朕并没有那么重要。你愿意给，那自然再好不过，如若不愿，也无所谓。”林序淡淡道。
“我可以帮你拿下西幽！你还那么年轻，野心绝不会止于正旗，我帮你拿下西幽，戴罪立功！”万象道人沉声道。
“呵呵，如今的你只是个阶下囚。说这话，也不怕闪了舌头？”林序冷笑道。
“我见识过西幽人，只要破了他们的蛊术，便不足为虑。而我的傀儡，恰巧能克制他们的蛊术。”万象道人道。
林序摸着下巴，点头道：“的确，你的傀儡虽然有点伤天害理，但确实足够强大。”
“不惧疼痛，不惧毒素，简直是蛊虫的天然克星。”
“但，朕不需要。”
“你现在活着的唯一价值，就是交出制造傀儡的办法。不过看你的样子，似乎并不想，那就算了。”
“朕是个好人，从不强求。”
“但朕有必要提醒你一句，只要朕踏出这里，即便你交出来也晚了，你依旧会以最痛苦的方法死去。”
林序淡笑，说完便转身。
刚走到门口，万象道人声音响起：“我，我交！你给我个痛快。”
说出这话，万象道人仿佛失去所有力量。
瞳孔之中充满绝望与后悔。
早知道，他就不杀那些百姓。
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。
可惜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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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正淳与狄仁杰再次碰面。
“根据之前的办法，我去查了前面城市的药材。最近的确有我们所查药材大批量售卖的情况。”
“兽武族很谨慎，用银子收买了附近百姓买的，我查过这些百姓，都是普通人，只要代卖药材，就能获得一百两的酬劳。”
“大约每隔一百里-三百里之间，会采买一次。买的量差不多能给一个镇子的人使用。最近一次采买是在五安城。”
“距离此处大约两百里，我派人去前面的城市查过，并没有药材售卖记录。而兽武族的药材，已经在上个镇子用掉了。”
“他想要继续行凶，必须要继续购买药材。但前面没有记录，也就是说，兽武族很有可能就在我们与下座城之间的距离。”
“我查过这段距离，可并没有适合几千人藏身的地方。”
听着曹正淳的话，狄仁杰看着手上地图陷入沉思，忽然，他目光注意到一个地方。
“鹰鬼崖！”
“悬崖？不太可能吧！悬崖上能隐藏那么多人？”曹正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悬崖上不可能，那悬崖下呢？”狄仁杰缓缓开口道：“我前面来过这里，听说过这个鹰鬼崖！鹰鬼崖崖底多是悬崖峭壁，不易攀爬，除了从悬崖上跳下去，没有其他路。”
“这个地方隐藏，一般人根本想不到。”
“跳崖？”曹正淳脸色一凝：“兽武族也不怕摔死，他们下去了，就不担心上不来？”
“别人或许很难，可兽武族早就生活在山林，这种环境估计是家常便饭。”
狄仁杰笑了笑，叫来人去最近的城池，调一批军队过来。
东厂和锦衣卫出动了三万人，足以剿灭兽武族，调来军队的意义是封锁道路，避免对方再用计逃离。
“我这就派人去查探一下。”
曹正淳直接离开了。
……
“砰！”
看着又一具炸开的西幽人尸体，万象道人有些叹息。
虽然西幽人跟蛊虫是异体同心，可结果并不好，主要是西幽人太少。
要是再多点，或者有活体，那就更好了。
“我决定了，我们下一步去西幽。西幽人不够，我们直接去西幽，还怕人不够吗。”
万象道人笑着道。
“西幽这么远，我们能到达吗？”
兽武长老有些犹豫，毕竟相隔那么远，而且中途都是大海。
对于海洋，他们都不熟悉。
一旦出现意外，可能就死了。
“恐怕是到不了了。”
“因为你们，怕死走不出乾武帝国。”
伴随轻笑声响起，两道人影缓缓从天上落下。
兽武族的人看到他们，顿时脸色大变。
“曹正淳？狄仁杰？”万象道人站起来，脸色难看道：“你们果真跟传言说的一样，连这种地方都能找到。”
“呵呵，你们也不简单，就跟地沟里的老鼠似的，什么阴暗角落都能找到。”曹正淳咧嘴一笑。
“曹正淳，你们少得意。”
“我们这么多人，你才两个，拿什么跟我们斗？”
兽武长老怒喝道。
“比人多？”
“你们是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？”
曹正淳满脸不屑，话音刚落，一根根绳子贴着悬崖落了下来。
“不好，把那些绳子砍断。”
兽武长老脸色大变，几十名兽武族人立即冲上前，刚准备将绳子弄断。
一枚枚银针当即落下，那些兽武族人瞬间惨叫的倒在地上。
大量东厂拉着绳子落下，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。
东厂之中还夹杂着锦衣卫。
不过片刻时间，在场多了几百人。
再加上曹正淳和狄仁杰，再想阻止显然不可能了。
兽武族的人只能跑到万象道人后面，摆起防御阵型。
“杀了他们。”
万象道人大手一挥，旋即吹动短笛，所有被他改造的傀儡同时冲上前。
大战，顷刻间爆发。
变成傀儡的百姓力大无穷，体内有一股非常狂暴的内力，赋予他们极强的战斗力。
即便是锦衣卫和东厂联手，在猝不及防下都吃了个暗亏。
不过随着战斗的进行，锦衣卫和东厂逐渐占据上风。傀儡就是傀儡，虽然实力不俗，可就是一具行尸走肉，只知道进攻。
“唰！”
一名傀儡被砍倒在地，在没有站起来。
“这不可能，傀儡怎么被这么轻易解决？”兽武长老大吃一惊，满脸不可思议。
“他们的武器，有沾染了某种药物。这种药物能抵消我们的药效。”
万象道人脸色难看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乾武国这么快就研制出了解药，这可是他弄了一辈子的东西啊。
“族长，我们怎么办？”
锦衣卫和东厂还在源源不断下来人。
傀儡被破，根本挡不住。
就这么一会，便倒下几百人。
形势危急。
这里虽是极好的藏身之所，可一旦被找到，他们也就成了瓮中之鳖。
若是有傀儡助战，他们不惧。
可现在，他们只有等死的份。
“轰！”
不等万象道人说话，曹正淳和狄仁杰便冲过来。
曹正淳与万象道人战斗在一起。而狄仁杰则是对付兽武长老。
后者只是大宗师，自然不是狄仁杰的对手，没过多久便被砍下脑袋，彻底身亡。
随后狄仁杰也冲上前，帮助狄仁杰对付万象道人。
尽管万象道人诡异手段很多，但在两名陆地神仙的围攻下，也只坚持片刻，便被打成重伤，当场被擒下。
至于其他兽武族外加傀儡，随着落下的东厂和锦衣卫越来越多，最终没能逃过被剿灭的命运。
……
兽武族被剿灭，活捉万象道人。
当这条消息传入林序耳朵。
他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当听到现场还发现了西幽人的踪迹，让他有些紧张。
西海域域长以那片地方向周围搜查了五百里，并没有发现其他西幽人。
“陛下，这是从西幽人住的地方发现的。多亏西幽人与兽武族起了冲突，以至于他们没功夫摧毁。”
一名东厂将一块黄色兽皮放在桌上。
林序拿起来一看，顿时身形大震。
上面居然是西幽的总地形图，最关键，还有西幽上面的各个势力标注。
西幽明面上被西幽帝国统治。
但内部并不平静。
单单这份地图上，标注了十几个势力。
从上面信息来看，这些势力都不简单。
想要进攻他们，似乎不太容易。
上次在祁家镇与西幽人的战斗，他心有余悸。对方能控制蛊虫，这要是在战场上，绝对会对他们造成巨大伤亡。
尤其他们还要进行登陆作战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即便有野战炮，也没有任何优势。
不过，对方想打进正旗，也没那么容易。
他已经在各大海岸布置了大量野战炮。
再加上有水鱼军在海底侦查，敌人想靠近可没那么容易。
最近他的运气不错，获得不少有用的模板。
比如夜视仪，雷达，自带电报机的通讯兵，这些已经开始在军队中应用。
等把东玄拿下，说不定连洲际导弹和航母都有了。
到时候还怕区区西幽？
兽武族已经解决，现在的他可以放心准备前往东玄的事宜了。
当然，在此之前，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做。
数日后，曹正淳和狄仁杰亲自将万象道人押回皇城。
此刻牢房内，曹正淳正在亲自审讯。
“万象道人，我们陛下说了，只要你将控制那些百姓的方法交出来，可以考虑给你留具全尸。”曹正淳坐在椅子上。
万象道人则被困在十字架上面，浑身满是血垢，非常凄惨。
“你们乾武人就是这么审讯犯人的？”
“想要我交出东西还要杀我，你觉得我会傻到交出来？”
万象道人满是虚弱道。
“呵呵，你错了。其实死亡是挺美妙的一件事。”
“你又何必不知好歹呢？”
曹正淳站起来，从旁边的火炉内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即便有手柄，他们依旧能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可怕温度。
“我要是说了，立刻就会死。”
“我不说，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，不是...啊啊啊。”
万象道人话还没说完，烧红的烙铁便落在他身上。
可怕的温度瞬间将这块皮肉烧焦，散发出一股肉香味。
这温度，一般人可受不了，但万象道人不一样。
虽然他被封印了内力，但他怎么说也是陆地神仙，不可能这就接受不了。
“堂堂东厂，就只有这种手段吗？”
“还有没有更狠的，这玩意跟挠痒痒似的。”
听到万象道人的口嗨，曹正淳双目微闪，将烙铁放了回去。
的确，这东西对普通人还行，对陆地神仙，着实有点小儿科。
“给他用剜心丹。”曹正淳挥了挥手。
一名侍卫立即上前，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，再从里面倒出一枚丹药，强行给万象道人吞下。
“你给我吃了什么？”万象道人内心颤抖。
他不怕肉体上的折磨，可直觉告诉他这丹药非比寻常。
“剜心丹，是我们东厂特制的，专门用来给你们这些硬骨头使用。”
“中毒之人，全身血肉内脏犹如无数蚂蚁在撕咬，内心无比痛苦。”
在曹正淳说话间，药效逐渐挥发。
万象道人额头浮现密集冷汗，身体因疼痛不自觉的颤抖起来。
“有本事杀了我，杀了我啊。”
万象道人嘶吼道。
“杀你，太容易了。”
“吃了剜心丹，连神仙都要开口，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承受下来。”
“哦对了，忘了告诉你。剜心丹的痛苦不是持续性的，而是一阵一阵。每次持续一炷香，总时间是七天。”
“目前坚持最长的人，是一天半。”
“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。”
曹正淳的话，万象道人终于忍不住，当即露出惊恐。
他本以为自己够可怕了。
可对比曹正淳，自己这简直过家家。
连这种丹药都能做出来。
“我，我要见你们陛下！”
万象道人强忍痛苦道。
“我们陛下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。”曹正淳咧嘴一笑：“你受不住就可以把秘方告诉我，我自会给你个痛快。”
“我要见你们陛下，除了他，我谁也不会说。”万象道人低吼道。
“陛下驾到！”
这时，一道尖锐声响起。
曹正淳立即站起来，走到门口迎接。
“参见陛下！”
“起来吧。”林序穿着一袭白衣，平静道：“朕刚才听到你要见朕？”
万象道人看着林序，痛苦道：“让他们都出去，还有，给我解开。”
林序想了想，挥了挥手。
曹正淳亲自上前，拿出一根银针刺进万象道人一个穴道，银针入体后，痛苦立即消失不见。
而后他就带人退出去了。
当然，只是站在门口。
以防万象道人对陛下不利。
虽然，这不太可能。
“朕已经按你说的做，你是不是也要拿出点诚意来，嗯？”林序坐在椅子上，声音平静道。
“我可以投靠你，你不是想要将人变成傀儡的方法吗，我可以亲自为你调配。”
万象道人开门见山。
“不行。”林序摇头。
“我是陆地神仙，而且精通各种医术和毒术，你留着我比杀了我更有用。”万象道人还不死心。
“从你杀害乾武帝国百姓那一刻，就注定必死无疑，没得商量。”
“但朕可以让你选择死法。”
“要么，舒舒服服的死。”
“要么，被折磨致死。”
“你手上掌握的东西，其实对朕并没有那么重要。你愿意给，那自然再好不过，如若不愿，也无所谓。”林序淡淡道。
“我可以帮你拿下西幽！你还那么年轻，野心绝不会止于正旗，我帮你拿下西幽，戴罪立功！”万象道人沉声道。
“呵呵，如今的你只是个阶下囚。说这话，也不怕闪了舌头？”林序冷笑道。
“我见识过西幽人，只要破了他们的蛊术，便不足为虑。而我的傀儡，恰巧能克制他们的蛊术。”万象道人道。
林序摸着下巴，点头道：“的确，你的傀儡虽然有点伤天害理，但确实足够强大。”
“不惧疼痛，不惧毒素，简直是蛊虫的天然克星。”
“但，朕不需要。”
“你现在活着的唯一价值，就是交出制造傀儡的办法。不过看你的样子，似乎并不想，那就算了。”
“朕是个好人，从不强求。”
“但朕有必要提醒你一句，只要朕踏出这里，即便你交出来也晚了，你依旧会以最痛苦的方法死去。”
林序淡笑，说完便转身。
刚走到门口，万象道人声音响起：“我，我交！你给我个痛快。”
说出这话，万象道人仿佛失去所有力量。
瞳孔之中充满绝望与后悔。
早知道，他就不杀那些百姓。
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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